第152章 囚一五一天-《金殿锁娇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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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52章    囚一五一天
    招宣太后年轻时是个强势的狠角色,    早些年她同武成帝争权,如今人老了退居深宫,    与武成帝面和心不和,    武成帝喜爱的人,她自然不喜。
    莺莺这次可算是自己撞刀尖上了。
    招宣太后本就排斥亲帝的顾家一派,恰好顾家莺莺嚣张跋扈还敢当街强绑他们裘家的公子,    招宣太后的情绪找到了发泄口,    狠拍桌子下着命令:“把她给哀家往死里打!”
    两个嬷嬷听令大力把莺莺按到厅外的长椅上,莺莺死命挣扎未果,    被啪啪打了两下痛呼出声。
    落水后她昏迷不醒,    是在榻上躺了两日刚刚醒来。
    莺莺的药都没来得及喝就被押来宫里,    这会儿就算会武也挣不开两个胖嬷嬷的压制,    一连挨了四五下,    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。
    “……我错了。”
    “呜呜呜我错了还不行嘛。”
    不仅是没有正确的是非观,    作为自私利己的享乐之人,莺莺也十分的没骨气。
    她原本还想放两句狠话的,但架不住掌刑之人下手太狠,    沉闷的啪啪声在莺莺臀部炸开,    有几下还因为莺莺的扭动打到她的腰上,    疼的她只能先示弱求饶。
    脸面要不要的有什么用?
    能让她变得更漂亮吗?
    这边莺莺在厅外又哭又叫,    那边招宣太后靠坐在宝榻上,    轻捻着佛珠冷眼观看。
    裘尚书告状告到这里等的就是这一出戏,看到莺莺被打哭着求饶,    他心里别提多解恨了。
    想起自家儿子至今昏迷不醒,    裘尚书恨不得让招宣太后直接打死莺莺,    可莺莺身后毕竟还有顾家,所以他假惺惺求情:“娘娘,    打两下就算了,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……”
    “她知道了又能如何?”
    招宣太后抿了口茶,轻蔑笑着:“她要敢来哀家倒要问问她,她这好侄女究竟是怎么教的,既然她教不好,那么哀家不介意替她教。”
    厅外莺莺还在哭着求饶。
    平日里她就算再蛮横不讲道理,到底是个娇软被人宠大的小姑娘。
    大病初醒,她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袭单薄素裙,如今被一通狠打衣裙与头发纠缠在一起,哭的满脸泪痕哭着好不可怜。
    “不许停,给哀家往死里打!”
    招宣太后可不吃莺莺这一套。
    作为后宫的大赢家,她看人眼光极为毒辣。
    抓着这次机会,她是真想一口气打死莺莺。
    她很清楚:“像顾莺莺这样的小丫头,如今不解决,日后必成祸害。”
    她不是不知道,顾莺莺总爱往钦容和兆时身边凑,可两边哪能兼得?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莺莺一连被打了二十大板,好在顾皇后和兆时太子及时赶来为她求情。
    挥手示意停下,招宣太后瞥了眼跪在下首的人,冲着兆时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倒是对她上心。”
    招宣不喜顾家,连带着不喜欢顾皇后带出来的兆时太子。
    比起这个蠢笨不学无术的废物太子,她更偏爱先皇后所出的三皇子钦容。
    任谁求情也没用,招宣太后今日是治定了莺莺。
    不过她总要给顾皇后几分面子,所以她故作松口:“板子可以不再继续,但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    再怎么说裘家和招宣都属一族,当着裘尚书的面,招宣太后还在帮他出气,“那就送去大牢关上几日吧。”
    “你这侄女就是被你惯坏了,也该让她吃些苦头。”
    不然今日绑尚书之子,指不定明天就胆大去绑皇子了。
    顾皇后听着脸色一白,只能放下身段继续求情:“莺莺大病初愈去不得那种地方,求太后娘娘三思。”
    “三思?”
    招宣太后故意不问莺莺为何而病,同手下的嬷嬷使了个眼色,她反口一句话把顾皇后的路堵死:“皇后还想让哀家如何三思?”
    “就顾莺莺做的这些事,哀家赐死她都不为过,何况只是让她吃几日牢饭。”
    “这还委屈她了?”
    那裘郁被她强绑藏入密室几日不吃不喝,他岂不是更该委屈?
    顾皇后没了办法,一旁跪着的兆时太子更没了主意。
    好在钦容及时赶来,他本身就受招宣太后宠爱,来时又带了武成帝口谕,这才拦住了准备押莺莺去大牢的两个嬷嬷。
    “罢了罢了。”
    招宣太后对钦容的偏爱不加掩饰,当着兆时和顾皇后的面轻易就改了口:“既然陛下让钦容送来口谕,那哀家也不再咄咄逼人。”
    只是还是不能便宜了莺莺,所以招宣太后让莺莺回家面壁思过半月,日日抄写经书为裘郁祈福。
    可以说,莺莺这顿罚全靠有钦容的求情才算从轻,不然她在招宣太后手里死不了也得脱层皮。
    只是一顿痛打后,莺莺没了力气,早已意识不清。
    钦容蹲到她身边时,她哭的满脸是泪头发黏贴在一起。
    迷迷糊糊中,她并不知钦容为自己求了情,正趴伏在长椅上抽泣。
    哭声更咽,小小的一团失了往日的嚣张。
    莺莺并不知自己这会儿有多狼狈可怜,所以当钦容撩开她的头发帮她擦眼泪时,她鼻子红红眼睛湿漉漉的,带着鼻音抱委屈:“你怎么才来呀?”
    “我都要被那老妖婆打死了。”
    钦容低低笑出声,明知莺莺此时分不清人不知他是谁,却还是轻声应了她的话。
    温柔帮她擦干净满脸的泪水,钦容碰了碰她湿透的长睫。
    或许在外人看来,钦容对莺莺过分纵容百般体贴,却没有人看到在莺莺昏昏沉沉睡过去时,他附耳同她说了一句话——
    他说:“我该来的再晚一些。”
    钦容是故意来的这般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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