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张玉松开手,接过她手中酒壶,给穆敏敏倒了杯酒。 “张堂主有何不同?” “我至少不会逼迫护法堂的女弟子,以色相侍奉他人,尤其还是一位战功卓越的女香主,说真的,上官长老有些事,干得不算地道。” 穆敏敏拿过酒杯,猛地仰头饮下,虽不擅饮酒,但还算有量,轻咳几声,就恢复过来,她看向张玉,脸上露出冷笑,径直问道。 “你想套我的话?” “套什么话,秃子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的事。” “上官长老只让我侍奉好张堂主,为白虎堂,结个善缘,也为我自己在神教中,寻个靠山,只是目前看来,张堂主如此多心,你这座山,我算靠不上了。” 张玉轻轻一笑,又给穆香主倒杯酒。 “那不一定,看你表现!” 黑衣剑婢走来,轻声道:“圣姑请张堂主近前说话。” 凉阁空间宽广,中间排了五六十人的歌舞笙箫,还绰绰有余,各自席位之间,也离得甚远,因此敬酒还得走几步,张玉起身走到任盈盈桌前,沈青君在桌侧安排了张席位。 “坐吧。” “多谢圣姑。” “你变得这般客气,本圣姑还有点不习惯。” 任盈盈心中记恨,他在南昌的无礼,如今回了黑木崖,可是自己地盘,若非看在大敌当前的份上,早就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了。 “我客气过吗?圣姑是说在东湖柳林那次?” 张玉笑着坐下,他原本还忌惮任盈盈三分,有了同心蛊,两人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而自己又靠碧玉蟾蜍,无伤取出其中一只,那情势就变了,她成了他手里的蚂蚱。 “无知者无畏,他岂会知道,平大夫已经用‘醉迭香’诱出了那只蛊虫,现在他小命捏着我手里,且容他放肆一阵,待失去利用价值……” 任盈盈捏着藏在袖里的小银瓶,心情舒畅许多,不想和他作口舌之争。 “圣姑,鲍大楚家那七十三口,交给我吧?” “你还真不客气,请你喝酒,开口就向我要东西。” “圣姑手下人才济济,我一个得用的都没有,鲍大楚怎么也算个先天高手,他愿意投靠,我岂有不收之理,护法堂里,还有很多狄白鹰旧部,我也需要臂助。”“先天境高手?为让你赢,我找平一指要来奇毒,找人下在鲍大楚的酒水里,他想恢复至先天境的实力,除非能解毒,不是我骗你,那东西既然称为奇毒,连平大夫都没研制出解药。” 张玉犹豫片刻,还是道:“多少算个准一流高手。” 任盈盈摇头道:“我让人传话,杀鲍大楚全家,白首垂髫,一个不留,你现在要放他?从今而后,圣姑的话,在黑木崖还能有威信?” “把人给我,我会让他们消失,谁都不知道,跟杀了也是一样的。” 任盈盈轻笑道:“张堂主,你说的不错,不过…我们有这么好的交情吗?” 张玉本想将小银瓶摆出来,看看任盈盈吃惊的模样,看她还能不能若无其事的坐着,不过,这招算是保命底牌,为收服一个打了折扣的先天境界高手,并不十分值当。 “圣姑有条件,就请直说吧。” “如果我和杨莲亭翻脸,你得助我一臂之力。” “杨莲亭那贱人,手上沾有云水堂的血,不消你说,我杀他之心日久,只是东方教主信重他!就算现在成德殿宝座上那位,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一个假货,可等真教主回来,你能应付得了。” “据可靠消息,真教主去东瀛了,远隔重洋,就算大宗师在天威之下,也如蝼蚁般,等他回来,不知是猴年马月,你真要因为东方不败对你的提携之恩,放弃除掉杨莲亭的绝好机会?” “东瀛?东方教主也去了东瀛?” “还有谁去东瀛了。” “我的一个朋友。” “你别顾左右而言它,到底干不干?” “干!” 张玉点头,将事情应下来。 无论是云水堂的血仇,还是他和童玉康几次三番陷害自己,弄死杨莲亭,都是自己想干之事。 张玉忽然发现,任大小姐的厉害之处。 她很少强人所难。 让你干的事,本身就是你想干的,她还作为条件交换,帮你创造出干成功的条件,让你有种自己占了大便宜的错觉,只是细想,每件事她都风险最小,获利最大。 任盈盈满意道:“鲍大楚的家眷,你随时可以带走。” 她又问道:“护法堂主,打算怎么当,你想好了吗?” 张玉想起蓝凤凰在东湖柳林,回忆任盈盈曾说过的话,觉得这个腹黑女子,或许还有几分热血,他正想将自己,有意在平定城搞一次‘严打’的计划托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