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‘胜’字旗落地。 “废物!” 五剑之威,武功低微者看来,如同仙人手段。 杨莲亭拂袖离去前,望向台上的玄袍男子,眼里满是忌惮,还有刻骨怨怼,这五剑,不止斩断鲍大楚护法堂主的前程,还破碎了他在‘东方教主’紧逼下的退路。 “张玉!” “任盈盈!” “童百熊!” “我不好过,你们一个都别想舒坦!” 黑衣剑婢跳上擂台,对张玉微微一笑,走至近前。 “鲍长老,圣姑有话给你。” 鲍大楚抬头,圣姑已经离开,他看向黑衣剑婢,眼里露出希冀之色,就像被套住脖子的肉犬,卖往屠宰场前,望向主人的眼神。 黑衣剑婢声道。 “人在江湖,讲话得算数!不能总想着两头占。” “鲍长老对圣姑言而无信,圣姑对你,却要说到做到!” “说杀你全家,就一个都不能少!” 鲍大楚面如死灰,跪在擂台上,嘴唇嗡动,再吐不出一话来。 “够狠毒的,不过,怎么听着像在点我。” 张玉暗道,他右掌两指骨裂,十指连心,大战之中,尚不觉得,眼下痛得直冒冷汗,只能先用真气疏导淤血,再慢慢愈治,这几天倒是不好再和人动手。 “张堂主,你的手没事吧?” 黑衣剑婢悄悄看向张玉,心中暗道,‘紫薇剑仙’真是名副其实,他与秦堂主并称‘神教双璧’,但是,秦伟邦三十多岁,麻子脸,酒糟鼻,相貌平平,与玉字实在不搭架。 “我没事,多谢姑娘关心。” 张玉将手藏回袖子里,轻笑道。 “圣姑说,今晚在请千红楼摆酒,庆贺你升任护法堂主。” “回禀圣姑,我一定到。” 黑衣剑婢点头,拱手道:“告辞。” 她走出四五步,正要下擂台,又转身看向张玉,脸色微红。 张玉笑着问道:“姑娘,还有事吗?” 黑衣剑婢低下头,声如细蚊。 “张堂主,我…我叫晓芳。” 说完之后,她脸上绽放笑容,转身跑下擂台。 “小芳,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……” 张玉用左手提起玄奇剑匣,背在身后,哼着小曲,便要离开。 “等等!” 鲍大楚跪在地上,如丧考妣,忽然对张玉开口。 “鲍长老,你还有事啊?” “我…我是中毒,真气无法凝聚,这才败给你的。” 张玉点头,以自己的实力,面对寻常先天境高手,勉强可以自保,绝难如此轻易就战胜之,肯定是任大小姐在背后做了许多铺垫。 “我同意,今日堂堂正正交锋,护法堂主是你的。” “你的五剑,也很厉害,就算老夫没遭暗害,也只能与你打成平手。” “鲍长老过誉了!五剑拿不下你,我必败无疑。” “嘿嘿,你倒是坦诚。” 鲍大楚脸上露出惨笑,看向张玉,此人心胸也算坦荡,说起来,今日之前,俩人倒是无怨无仇,他与吴连江还有段交情,若非为争夺护法堂主之位,说不定能成为朋友。 张玉低头看向他,笑着问道:“鲍长老,你喊住我,只为说这些?” “当然不是。” “有话就说吧,你也听见了,圣姑那边,还在等我去喝酒。” 鲍大楚又沉默了。 张玉轻笑一声,看向擂台四周的七色教旗,黑木崖顶上的风,时刻不停,旗帜在凉风中猎猎作响,明国天子,号称自己有五德,创教之人想压过皇帝一头,树七色旗帜,建七种德行。 “张堂主!” 鲍大楚单膝跪地,拱手道:“若能让圣姑放了老夫家眷,鲍大楚愿为你效犬马之劳,赴汤蹈火,在所不惜,你让我往东,我绝不往西,你让我……” “行了,行了!” 张玉极不耐烦,挥手打断他,日月神教别的没有,这套东西,连看门狗都玩熟了,他和齐鹧鸪,更是个中翘楚,赖此发家起势的,无需鲍大楚来班门弄斧。 “我只问鲍长老一个问题。” “你说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