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嵩山派来者不善,不惜拿妻小威胁,看来与刘正风之间,似乎还有别的事儿。 对方越是阻止,刘正风越发坚定迅速完成仪式的决心,眼下来的只是三代弟子,再拖下去,只怕要生出别的变故了。 他转过身来,正欲继续洗手,忽见暗器袭来,刘正风猝不及防,闪身躲避,“当”的一声,金盘从案上落地倾覆,那盆清水落在红布上,倒有些像血水了。 一声大喝,从空中响起。 “刘师兄,你真要自绝于五岳剑派,自绝于正道江湖吗?” 身影从屋檐上跳下,站到香案对面。 那汉子长脸黑须,身穿红袍,头戴四方冠,颇具威仪,此人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,地位不逊寻常大派掌门,正是大嵩阳手费彬。 他上前两步,抬脚踢起那只落了地的铜盆,右掌探出,厚实的盆底顿时露出五根手指并在一起的掌印,几息过后,那只铜盘遍布裂纹,‘砰’的一声,碎成了几十块铜片。 “原来是他!” 张玉看得真切,忽然记起了当日恒山大茂岭下,王鲤鱼胸口掌印,也是如此,费彬常年锻炼掌力,右掌异于常人,五根手指异常茁壮,如钢鞭一般,十分好辨认。 刘正风脸上再无半分笑意,他心知此事无法善了,少不得要拼死一战。 “你们嵩山派,如此无礼,到底要怎么样?” 费彬负手而立:“刘师兄,左盟主有令,不许你金盆洗手!” 刘正风淡声道:“左盟主管天管地,威风得很啊!都说湘人执拗,不愿干的事,逼迫也无用,愿意干的事,谁也拦不住!刘某说好了今日金盆洗手,就不能失信于江湖上的英雄豪杰!” “刘师兄不听不进去劝,在下也没办法!” 费彬拍了拍手。 两百号红杉长剑汉子,从大门外涌了进来,尽管不少人受了轻伤,衣袍狼狈,但那股子精悍气质犹在,正是嵩山派最精锐的那支人马——长剑堂。 他们拔剑出鞘,上前两步,齐声道:“左盟主有令,不许刘正风金盆洗手!” 刘正风见状,心头一紧,沉声道:“左盟主莫非要要仗势欺人,世间之事再大,也大不过一个理字,是非曲直,在场的江湖朋友可都看在眼里。” “是非曲直?刘师兄到底说出了心里话。” 从嵩山派弟子间,有走出一人,光头白眉,穿了身黑袍,脸颊上有几道划伤,血迹未干,说话时偶有停顿,显然是才受了伤。 刘正风扫了那人一眼:“原来陆师兄也来了,左盟主还真是看得起我刘正风啊,左膀右臂不辞辛苦,都到衡山来了啊!” 岳不群这时问道:“陆师兄,你方才说刘师兄说出了心里话,这是什么意思?” 陆柏冷声道:“岳师兄有所不知,在他眼里,左盟主,还有在场这么多正道豪杰,都是‘非’,唯有他勾结的那个姓曲的魔教长老是‘直’了?” 定逸师太牛目一瞪,忙问道:“你说这话是何意?” 接下来便如走马灯般,一幕幕在庭院间五六百名江湖人士眼前晃过。 刘正风成了勾结魔教长老曲洋的正道叛徒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