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哥哥~哥哥~” 布谷鸟还在林间啼鸣。 皮人秋放下布帘,只是一眼,他就让那美妇人勾得心弦乱颤,似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起来,出来数月,不知肉味,他原本就甚为中意熟润妇人,这下欲念更是喷涌而出。 “干了!就算师父知道也没啥,反正他们都是死路一条。” 他绕着马车转了好几圈,不时往官道方向张望,细听是否有马蹄声传来,又看向在外围望风的弟子,咽了下口水,终是横定决心。 “这家伙要干嘛?” 张玉藏在茂密的树冠里,离着坡下林子里那伙青城派弟子,也不过三十来步,此处地势高阔,连带着更远处官道上的情况,也能一览无余。 “皮师兄,有啥子吩咐?” 九名弟子被召集起来,聚集在马车前,拱手执礼。 皮人秋能领一路人马,袭击南昌分局,其在松风观的地位,自然不低。 同去福州府的方贾两位师兄,押送从福威镖局搜刮的金银,绕路回川,此时,侯人英离开,他便是这些普通弟子的领头师兄。 “咳咳,大师兄先行赶赴衡山,面见师父,我看至少也得下午才能赶得回来,此次出川,为祖师报仇,覆灭福威镖局,江湖上不少门派,对我们颇有微词,还不乏别有用心之人……” “……更应该谨慎守备,恭候师父、大师兄到来。” 贾人达絮絮叨叨说了大堆,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明所以,他们就是普通弟子,习惯了执行师兄们的命令,对于江湖上的大势,还轮不着自己操心。 “你们几个,往北边走三里。” “你们几个,守在中间的官道上。” “你们几个,往南边走三里。” “有异常之人靠近,立刻来报!” 皮人秋暗自心虚,众人却不疑有它,领命而去。 林间,只剩他和那辆黑蓬马车。 “支开其他人,莫非也是想逼问辟邪剑法?” 张玉施展出‘云程万里’,纵身跃出四五丈,如同飞鸟展翅,轻盈迅疾,瞬间落入坡下一株枞树上,此时离下方的马车不过十余步了,连话音也清晰可闻。 那对男女双手双足,均被麻绳捆绑,经历过破家之祸,加之舟车劳顿,还有对林平之的担心,虽说是练家子出身,但也神情萎靡。 此刻,被矮胖汉子从车厢中提溜出来,全无反抗之力。 “林总镖头…有福之人啊,很不错嘛!” 皮人秋咽了下口水,双眼泛光,走上前去。 林震南坐在铺满落叶的地上,已然鬓发雪白,再没了福威镖局总镖头的气势,像条待宰的老犬,努力维持最后的尊严。 “恶贼…你你要做什么?” 他与夫人背靠背,看向矮胖汉子眼中贪婪的目光,神色紧张起来。 “我林震南就是死,也不会让你得逞……” “你休想得到我家祖传剑法。” 林震南还以为这矮胖子,与侯人英一样,又要逼问辟邪剑谱。 “辟邪剑法?师父、大师兄喜欢,老子没啥子兴趣,不过嘛。” 皮人秋拎起林震南,扔到一旁,探出双手,笑着抓向峰峦。 王夫人云鬓高盘,穿着素锦长衫,身材丰韵,还有那种大家主母特有的端庄持重的气质,难得又是练武之人,即使不如二八少女那般青春靓丽,身材依然紧致结实。 “你…你……” 她也坐在林间地面,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懵,随即又惊又怒。 皮人秋笑嘻嘻:“你夫人很有…韵味,老子就喜欢这个调调。” 王夫人一心担忧着林平之,神思不定,未曾料到对方不打辟邪剑法的主意,反而盯上了已为人母的自己,明年便要过四十春秋,这个时候,却还遭人惦记。 她只能是又悲又辱,欲哭无泪。 “畜生,你要干什么?” 林震南见状,厉声呵斥,拼命爬过来。 皮人秋抬脚,向着林震南肩膀,踢了过去,他朝后滚出三四丈远,撞在树上。 “什么狗屁总镖头,丢了祖宗手艺,尽搞些虚头巴脑的东西。” 皮人秋不屑地一笑,便是林震南没有被封住穴道,捆住手脚,也未必就是自己对手,他想早点完事,急不可待地脱下外袍,解开腰带。 “夫人生得好俏丽啊!难怪你丈夫…便已先白了头,俗话说,一样菜,就算鲍鱼熊掌,日日吃,也该腻了,夫人今日何不换换川渝味道?说不定就爱上了呢。” 皮人秋生平无它好,在青城山时,逮到机会就悄悄往山下勾栏青楼中去,学了满嘴的污言秽语,没有一点修行道人家的意思。 “滚开!” 王夫人性烈如火,哪里会甘愿让这等猥琐小人得逞,她恨不得取来金刀,将这比自己小十来岁的畜生,剁碎喂狗,奋力挣扎了几下,却发现双手实在捆得扎实,只能双脚拼命往前踢动,阻挡来人靠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