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你没受过和我一样的苦,凭什么享一样的福。 即使对方确实有这个能力,那也要斥之为邪魔外道。 从黑暗中走出的白袍男子,头上没有了斗笠遮掩,露出原本相貌。 那蓝袍人就跟在他身后,两人并肩而立,月色朦胧之下,倒像一对壁人,如果不是魏千星见过蓝袍人出手狠毒,气势霸道雄浑,还真以为他是女扮男装。 张玉轻笑道:“这八个字,难道不是你们这些朝廷鹰犬的所长吗?” 魏千星见状,二话不说,从怀中取出响箭,一点焰火直冲云霄。 “以多欺少,不讲武德。” 张玉话音未落,便施展‘追云逐电’,向前奔出五六丈,半途抽出长剑,在空中画出一个半圆,如半轮紫月,斜着斩向对手左腰。 “好一把神兵!” 魏千星眼中闪过贪婪之色,之前险些丧命此剑之下,早就有所留心,并且已有应对之策。 白袍人兵器不凡,但内功境界明显低微,自己在牛头丘是猝不及防,才被他斩断佩刀。 对于内功高手而言,飞摘叶皆可伤人,芦苇朽木皆可为剑。 “只要与他比拼内力,优势便在我。” 这些念头,自然只在电光火石之间。 他同时抽出新换的长刀,灌入内力,犹如实质,迎击上去。 魏千星炼的《虎息藏风决》,内力以雄浑著称,他水磨功夫几十年积攒下的内力,自然要远远胜过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。 “嘭!” 紫剑与绣春刀相撞,锋刃之间隔着三指宽的间隙,双方的真气还在不断的压缩比拼,强大真气产生的劲风向四周刮去,在河面上掀起波涛。 “怎么会?” 魏千星脸上的笑意僵住了,转而惊骇欲绝,他再次弃剑,飞身后退。 对方上来便竭尽全力,紫剑上蕴含的真气极其霸道,两者相抗,不说刀切豆腐,也是利斧断木,自己瞬间就溃败下来。 他自诩刚猛的《虎息藏风决》,在对方修炼出来的这种真气面前,似乎不堪一击。 “当!” 前后不过短短五息时间,这把绣春刀再次崩断成两截,掉落在地上。方才这一招,虽然在几息之间分出胜负,但张玉赢得也有些惊险。 魏千星丹田内力如湖泊,底蕴深厚,但要外放之时,只能经过一条小水渠,前期还得开放铁闸,其速度、威力大大减弱,等他反应过来,想全力催动时,已经为时已晚。 而北冥真气,原本就霸道无比,加上张玉把真气储存在经脉之中,随时调用,使得原本就霸道的北冥真气,催动之下,犹如瀑布从九天而落,一下就能冲散对手的真气。 “好霸道的真气,他到底是什么身份?” 魏千星失了兵器之后,乱了心神,只能一再后退,勉强招架,他已经放弃拖住两人,等待援兵围剿的想法,只想着立刻退走。 这便是朝廷与江湖不同。 江湖中人,无论正邪,都约莫知道一入江湖生死无定,最后关头,还有几分搏命的勇气。 而选择官府体制,过惯安稳日子,便时刻想着給自己留退路,有一丝逃命机会,也不愿放过。 张玉哪里肯放他走,施展‘飞鸟式’,甩出两点金光奔向其双目。 魏千星只能边退,边运转内力,双掌推出,拍飞两根金针,只是如此便相当于用红夷大炮打蚊子,自身消耗极大,若是对方时间充裕,大可以用这种方式慢慢磨杀他。 张玉自然没这个时间,用蝎尾金针,只是想拖出这条滑手的泥鳅,在其运功拍飞金针时,他继而施展‘乱云飞渡’,几道紫色剑影在空中奔向魏千星。 “啊!” 魏千星发出一声惨叫,转瞬之间,双腿便被刺出两个血洞,脚步踉跄,慌乱地向那匹玉照狮子马跑去,他已经丧了胆气,现在只求活命。 “去死!” 他从怀中摸出一物,猛然洒出,扬起漫天的白色粉末。 张玉连忙止住脚步,将白袍往上一扬,挡住那些白色粉末。 “石灰?跟谁学的阴招?” 且说在旁观战的蓝皓,突然看向官道方向,他耳力犹在,远处传来的马蹄声,正在不断逼近,应该已经不足五里,他随手甩出一枚石头子,将正翻身上马的魏千户打了下来。 “动作快些,锦衣卫的追兵要到了。” 张玉闻言点头,却收剑回鞘,只抬掌打去。 “鹰犬,看掌!” 魏千星见白袍人不止抽了什么风,弃用那柄神兵,又听蓝袍人说援兵将至,也生出活命希望,只要再坚持片刻,自己就能绝境重生。 他收敛心神,重提战意,仓促间出拳回击。 张玉脸上露出喜色,在拳掌接触瞬间,卸去最开始那股强大劲力,他化掌为爪,手臂如藤蔓般延伸,扣住魏千星手腕,紧紧扣住几处穴位。 第(2/3)页